14.
「呼嗯──凌夜姐、我真的……快不行了、嗯──」
「嗯……時間還沒到哦，還有三分鐘，乖，再忍耐一下。」
「哈啊……主人……呼唔、嗯──」
我微笑著坐在浴缸裡，一手撫摸被我抱在懷裡、吸著我胸部的小旭的頭，另一手則揉著他的屁股。
而他的屁股之間，還露著一截肛塞的頭。
時間總算到了，我這才允許小旭起身，坐在馬桶上頭，自己把屁股裡的肛塞給拔出來。
「呼──唔……哈啊、哈啊……」
而我則坐在浴缸上，看著小旭將第三次灌腸的結果釋放到馬桶中。
由於忍耐了十分鐘才排出的緣故，小旭緊繃得滿身大汗，終於得到解放的臉明顯放鬆了下來，正仰著頭將背貼在馬桶蓋上喘著氣，汗水還持續從他的額上滴落。
「乾淨了嗎？」我發問。
「……嗯，已經……都是單純的水了。」小旭低頭看了一下雙腿間的馬桶，臉上泛著微微的紅。
「那，沖乾淨，然後擦乾吧。」
我將蓮蓬頭遞給他，讓他稍微沖洗了一下屁股，又扔了條浴巾讓他將身體擦乾，然後把他還回來的肛塞洗乾淨。
收拾完畢後，我輕輕扯了一下捲在手裡的皮繩。
「走吧。」
「……是的、主人。」
聽見我的命令，小旭服從地跪在地上，以雙膝著地的方式、像條狗一樣地爬了出去。
而我手中這條紅色皮繩的末端，就接在小旭的項圈上。
距離上次我和小旭的新竹遊，已經又一個禮拜過去了；而這個週末也是我和小旭說好要為他開發後庭的、「約會」的日子。
由於這次是輪到我作主人，為了更有調教的氛圍，我特地打扮了一下，挑了以深色系為主的服裝，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有S的氣息。
有紅色荷葉邊裝飾的黑色雪紡紗洋裝，底下是妖媚的紫色內衣和黑色蕾絲內褲，另外還有黑色的吊帶絲襪……在一片黑的衣服之間，垂掛在我胸前的銀色月牙項鍊要顯得格外高潔，彷彿真是黑夜裡高懸的明月似的。
雖然很喜歡項圈帶給我的拘束感與歸屬感，不過在日常生活時，單純雅緻的銀色項鍊除了搭衣服還算方便外，也讓我有種別於主僕關係之外的安心感……
不是透過肌膚上的緊密觸感來感受自己是確實被掌握著的那種；而是心理上的、彷彿自己真的屬於某個人的喜悅。
這就是戀愛吧。
我一邊很少女心地這樣想，一邊牽著赤裸爬行的小旭到床邊坐下，然後從抽屜裡頭翻出我為了今天準備的道具。
現在的小旭已經脫下了全身衣物，露出比初次見面隱約瘦了些的身軀，身上只剩下脖子的那只項圈，正整個人伏在我的面前，像隻等候主人差遣的狗。
「小旭，把身體挺起來。」
看著小旭聽話地將身子立起，我笑著拿起兩只我上禮拜在小旭面前自我奴役時才用過的夾子，在小旭的面前晃了晃。
「稍微揉一下吧，這樣主人比較好替你把這個掛上去。」
「……是。」
跪在地上面對我挺直身體，小旭的臉上染著羞赧的紅暈，雙手撫上胸膛、捏住自己的乳尖搓揉了起來。
伸手將兩只夾子依序夾上小旭的乳尖，我接著拎出一對絨毛手銬，將小旭舉起的雙手銬了起來，再將夾子上的鏈子左右交錯地繫在手銬上。
「好了，再趴下去吧。」
我一邊下命令，一邊拿起旁邊的潤滑液和另一樣道具，然後站起身繞到小旭背後，將發出陣陣甜膩牛奶香氣的潤滑液倒在手指上，鑽進小旭因方才的灌腸而已有些擴張的肛穴裡。
「！」意識到異物的侵入，小旭的後庭一下子緊縮了起來，試圖阻止我的手指插入，不過剛剛已經被我灌了三次腸的這裡比一開始要來得鬆弛不少，再加上我手上抹著的潤滑液，還是被我順利地插了進去。
「唔嗯……」小旭的呻吟聲從前頭傳了出來。
光是將手指插進去都這麼有感覺嗎？比我想像中的還淫蕩呢，小旭。
慢慢將手指推進小旭的內壁裡頭，我慢條斯理地一下子畫圓、一下子摳挖、一下子搔弄，感受著小旭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發出的一陣陣顫抖。
「放輕鬆。」我安撫著小旭緊張的情緒，在擴張小旭後庭的同時，我也在摸索小旭的敏感點。不過直到擴張充足為止，我都沒有順利地找到……看來現實中要開發別人，果然不像BL小說裡描寫的那樣是件容易的事呢。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即使我一邊說話安撫他，小旭還是顯得很緊張，頻頻夾住我的手指想阻止我的推進。
雖然是有點可愛啦，不過看著他顫抖的屁股，我還是決定捉弄他一下。
「啪！」
我抬起另一隻手，冷不防地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一下，留下一個淺淺的掌印，惹得他猛然哆嗦的同時，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小旭，放輕鬆，別一直夾著我的手指，」很美妙的聲音呀，我一邊想著，一邊低頭靠在趴著的小旭耳邊吹氣：「不然主人等等就懲、罰、你、哦。」
聽到我這麼說，小旭登時整個人僵住，只能賣力張開雙腿，想維持洞口的鬆弛，讓我繼續順利推進。
「乖。」我笑著用摸摸他被我甩了一掌的屁股，又繼續擴張的工作，直到我將小旭洞口擴張得差不多了，才撿起我放在一旁的道具，緩緩將之塞進小旭的菊穴裡。
「！」感受到有東西進入，小旭又渾身抖了一下，是因為被異物侵入呢、還是是因為進入的東西跟他預料的不一樣？我笑著，看著手中已經沒入一節到小旭後庭裡的東西。
考量到這是第一次，另一方面是出自我自己的喜好，所以我用的並不是按摩棒，而是一條水藍色的拉珠。
晶瑩剔透的水藍色珠子沾染了我剛才塗抹進去的乳白色潤滑液，在小旭的穴口閃耀著淫靡的光采。
這是我替小旭準備的道具之一，採用拉珠造型所設計的電動跳蛋，既有拉珠本身的刺激感、也有跳蛋震動的功能，前端有拆卸式的肛塞，我也將剛才那只肛塞重新裝了回去；最可愛的是拉珠末端連著一條尾巴，隨著我將整串拉珠塞入小旭的菊穴後，便垂盪在小旭的屁股之間，讓小旭看起來更像一條狗了。
惹人憐愛的幼犬呢。
「好了、塞進去了，小旭做得很棒哦。」我笑著起身摸了摸小旭的頭，然後將床上的另一樣道具拿了下來，戴在小旭的頭上──這個就比較沒有別的用途了，只是個單純的白色小狗髮圈而已。
比起尖銳立起的貓耳，我覺得塌垂下來的狗耳可愛得多。
「……謝謝主人。」小旭囁嚅著，微微發抖的聲音裡有藏不住的喜悅。
我笑著拿出震動拉珠的遙控器按下，只見俯趴在地上的小旭頓時整個人顫抖了起來，但因為他的乳頭受制於他雙手的行動，他只能繼續維持趴著的姿勢，免得不小心牽扯到乳尖。
不過，平常就有在虐待自己──還是應該說調教自己好呢──對於被夾子夾住乳頭的痛楚，小旭應該也已經習慣了吧。
接下來……我沒有矇住小旭的眼睛、也沒有塞住小旭的嘴巴，因為我知道小旭為了今天的「約會」、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只喝水和牛奶了。
雖然這樣很不健康……不過小旭說餓久了會上癮，甚至還期待我下一次陪他玩監禁PLAY……哎呀呀，真的是很淫蕩呢小旭。
所以，看在小旭很努力的份上，除了等等玩完要去吃大餐之外，我也準備了點前菜讓小旭先填一下肚子。
「小旭，很餓嗎？」
我翹著腳，用穿著黑色絲襪的右腿托起小旭的臉，另一手則拿起已經在桌上備好的巧克力醬。
雖然有想過用煉乳或草莓醬好像也不錯，不過小旭既然說他喜歡吃巧克力，那就先從巧克力開始吧。
「……嗯。」小旭紅著臉微微低頭，狗耳也順著垂了下去。
「為了今天，你辛苦了呢，小旭。」
我按捺著想抱住他的衝動，笑盈盈地這樣說。
抽回雙腿，我把右腳抬到床上，解開吊襪帶、把絲襪褪下放在旁邊，然後重新翹起腳、把右腳垂在小旭面前。
接著，我打開巧克力醬的蓋子，把巧克力醬淋在我的腳上。
散發甜蜜香味的黏膩黑色液體，一下子淋滿了我的腿，腳趾和我特別修剪過的指甲也轉眼被覆蓋。
「來，吃吧。」
我這麼命令。
紅著臉仰起頭，忍受著後庭裡拉珠的震動與乳尖的痛楚，小旭眨了眨迷濛的眼，然後低頭、溫馴地含住我的腳趾，將上頭的巧克力醬一點一滴吮入口中。
不僅吸吮我的腳趾，小旭的舌頭還探入我的指縫間，將巧克力醬通通舔進嘴裡，吮乾淨了大拇指，接下來是食指、中指……
餓了兩天的小旭雖然好像很想克制自己的食慾、卻忍不住還是狼吞虎嚥地吸著我的腳趾，留下一片濕濡的口水，將我腳趾上的巧克力醬吸得一乾二淨。
「別急，還有很多呢。」
看著小旭這個模樣，我索性也不保留了，乾脆直接從小腿向下淋，讓小旭沿著我的小腿舔上來……看著小旭想往上舔、卻又不敢動作太大避免扯到乳尖的模樣，真的……很想再多欺負他一點呢。
一次、兩次……在重複好幾遍將巧克力醬淋上、讓小旭舔乾淨的動作後，我開口詢問：「小旭，吃飽了嗎？」
「嗯，謝謝主人。」小旭唯唯諾諾地低下頭。
「可是、小旭呢，你在主人的腿上留下很多口水呢。」我盯著小旭頭上的狗耳，又看看小旭被瀏海稍微遮住的臉，輕笑：「你不覺得這是很沒禮貌的行為嗎，小狗狗？」
一聽到我這麼說，小旭抖了一下，低著頭不敢抬起來看我，只能顫抖著回答：「……對、對不起……請主人懲罰。」
雖然說是顫抖，但是聲音裡卻有著無法掩藏的興奮與期待，看來小旭也猜得到藏在我的問句背後的意思……不過以我們兩個的類型，應該都感覺得到吧。
我拿起手邊的絲襪，將之蒙上小旭的眼睛。
其實絲襪的遮蔽效果不佳，但小旭馬上便很聽話地閉上了眼，順從地繼續俯跪在地上，忍著後庭的刺激、等候著我的發落。
「小旭，頭低下去哦。」我一邊說，一邊用穿著絲襪的左腳小心翼翼地踩住小旭的頭，讓小旭將頭貼在被手銬銬著的雙手手背上。
接著，我先在小旭的背上抹了避免受傷的潤滑液，再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散尾鞭。
坦白說，鞭子比想像中要來得難駕馭，我也是拿自己的大腿做實驗試揮了好幾遍，才大概掌握到如何既讓M性堅強的我們感受到歡愉的同時、又不致造成難以忍受的疼痛和留下傷口的程度。
當然，也許還需要更多的經驗……不過光是這樣拿自己做測試，就令我覺得真是心神蕩漾極了。
來讓小旭也好好體驗一下、讓我們都如此嚮往與迷戀的這種感受吧。
「二十下，小旭你自己數哦，沒數到的不算。」
我笑著說道，然後皮鞭帶著裂帛聲劃破空氣，揮落在小旭因趴跪的姿勢而完全向我露出的背上。
雖然有拿自己練習過，但打在別人的身上畢竟是第一次，要怎麼控制力道也還在捉摸學習的階段……所幸挨了我這一鞭之後，小旭只是整個人震了一下，接著低聲回應。
「一、謝謝主人賜鞭。」
……真的很聽話呢，小旭。
低頭看著浮現在小旭背上的鮮紅鞭痕，比起剛剛我拍打在他屁股上的掌痕要來得明顯許多，但小旭的聲音卻是喜悅的。
「真是個淫蕩的孩子呢，小旭。」我稍稍加重了踩著他的力道，然後又揮下第二鞭：「像這樣夾著尾巴、連乳頭都被夾著了，卻還是這麼享受主人的鞭子嗎？」
「第二下，謝謝主人賜鞭……小旭……是的、小旭……是個淫蕩的孩子，就是這麼……享受著凌夜主人的鞭子。請……請主人繼續懲罰我吧……唔！」
我的第三下稍微加重了力道。
「真是逾越啊、小旭，你什麼時候有資格要求主人懲罰你了呢？」
「三、謝謝主人賜鞭……對不起、小旭……冒犯了。」
我笑著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繼續順著小旭回應的節奏揮落一下又一下的鞭子，聽著啪啪響起的鞭子拍打聲，我自己也有點想被打呢……
……基因裡屬於M的那個部份，又開始在這個淫蕩的身體裡躁熱發酵了。
小旭提過一個很有趣的論述，說對他這樣的男孩子而言，也許會有想要欺負女孩子的念頭、是因為女孩子相比起男孩子更能自由自在地當一個M吧，所以才會那麼粗暴地想要傷害女孩子，其實是在忌妒女孩子擁有的一些特權而已。
很有趣，不過我想，很多男人應該都只是單純想要發洩自己的性慾而已……吧，畢竟沒有科學實驗證明，所以我也還不能斷言，性別角色的建構，究竟是不是社會化的結果。
「那、小旭，你上禮拜在跟我做的時候，會羨慕我嗎？」前幾天聊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我這麼問。
「有一部份吧，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想滿足凌夜姐妳。就只是這樣而已。」
……是啊。
正如同我那時幾乎渾身融化在小旭的懷裡、幾乎想要拋開所有的矜持與風險，一心只想要接納小旭的一切一樣……雖然說來是個很不負責的行為，但正因為如此狂熱地愛戀著對方，所以才會這麼奮不顧身地想要奉獻所有來滿足對方。
愛……真是個令人無可救藥的字眼呢。
「辛苦了呢，小旭。」
打滿二十下，我把鞭子放在一旁，將踩著小旭的腳收了回來，然後蹲下身去用手指撫摸著小旭的背。
小旭弓起的背上，此刻如銘刻般地烙下了鞭痕，凌亂的鮮紅紋路交錯著遍佈其上，因為在這樣的狀態下忍耐、小旭早已汗流浹背，鹹鹹的汗水滲入鞭子所留下的傷痕，隨著我的手指輕輕抹過，令小旭嘴邊流洩一縷呻吟。
「很痛嗎？」我帶著一點擔憂地問著，一邊打量小旭背上的鞭痕……還好在我不敢揮太大力、又有依照網路上找來的教學抹上潤滑劑的情況，並沒有留下多嚴重的傷勢。不過看起來大概會殘留個一兩天吧。
如果是打在前半身的話，就能無時無刻地檢視自己身上的鞭痕、從而感受到一絲從屬的安心感了吧，不過那樣的話要是被發現就會變得很麻煩，畢竟現在是夏天；而且背部是相對更為結實的部位，承受鞭子的能力也比較好。
要打在前面……還是等下次再來嘗試吧。
「不、不會……謝謝主人賜鞭。」小旭的聲音裡，有種完成主人任務的快樂。
我笑了笑，重新坐回小旭面前，將還穿著絲襪的左腳伸到小旭的前方。
「小旭，把身子立起來，就像你剛剛揉你自己的乳頭那樣。」
看著小旭聽話地跪著立起身子，用被絲襪矇住的雙眼面對著我，被絨毛手銬銬住的雙手像狗一樣地屈成爪舉在胸前，兩條鏈子交錯地連接在兩腕上。
而小旭垂著一條尾巴的雙腿間，早已昂然挺立的分身上頭，已經隱約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前列腺液，在燈光下粼粼發光。
雖說拿起鞭子招呼它也是個相當有趣的玩法，但是……這是第一次，我可不會拿捏力道，要是不小心弄傷小旭就不好了，還是下次再說吧。
「那麼，該是給聽話的小狗狗一些獎賞的時候囉。」
我笑著用腳輕刮小旭昂揚的陰莖：「告訴主人，小旭……」
「你想要主人赤裸的腳呢，還是穿著絲襪的那一隻腳呢？」
足交比我想像中的還要不容易，因為我得把力量拿捏得很好才不會弄痛小旭。
不過，看著小旭將濺在我腿上的精液舔掉的模樣，我想他等等應該可以吃下不少東西吧。
看向筋疲力竭地俯在我腳邊的小旭，我這樣想著，輕輕摸了摸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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