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hoenix〉（上）

 　　

　　（本回參考圖片／出處：Pixiv id=38945492「花のエデ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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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Phoenix〉（上）

　　我慢慢地將手裡那件白色的內衣穿上。

　　這件內衣除了肩帶之後，還另外附上一條可拆式的繞頸綁帶，綁帶本身採用雪紡紗織成，半透明的絲質輕薄柔軟、若隱若現的設計尤其性感。

　　而內衣整體以雪紡紗製成，罩杯上覆蓋著唯美的水藍色花紋，罩杯中緣繡著一層荷葉邊剪裁的浪狀雪紡紗，外緣綴上一圈精緻細膩的蕾絲，令人不禁想用手指摩娑。

　　不僅內衣本身設計優美，材質上將冰絲與牛奶絲完美地揉合，既有冰絲的沁涼觸感、亦不失牛奶絲的光滑溫潤，在炎炎夏日裡卻不會讓人覺得悶熱、反而帶來一絲涼爽。

　　罩杯內部為了避免摩擦到較敏感的部位而稍稍加厚了軟墊，軟墊的材質同樣採用了冰絲，因此既維持了機能，也不會因而失卻這件內衣似乎想追求夏季清涼的目的。

　　我將內衣完整穿好、把胸部妥善地收入罩杯裡頭，稍微動了一下後，有些訝異地發現它的包覆性與穩定度，明明只使用雙排釦的設計，但肩帶和綁帶的彈性很有效地托起整件內衣。

　　我再拿起放在一旁的內褲，和內衣同樣是純淨如雪的潔白，遮住中間私密部位的布料較為紮實，但外圍則都是單薄的雪紡紗，透明的絲質不必親眼見證也可以猜到穿上後肯定會襯托出臀部光滑的曲線。

　　內褲似乎也採取和胸罩相同的材質，穿上後私處仍不感悶熱，甚至透過溫順的絲質感到些許清涼，而內褲前緣也有和內衣相同的雅緻刺繡與蕾絲裝飾，既具有一定的機能、亦不失誘人的美觀。

　　真是了不起的創新。我心想，一邊將內褲穿上。

　　「感覺怎麼樣？」

　　「真優秀的設計，比小七的涼感衣要舒服得多了。」

　　「拜託，妳拿我們華綾的衣服跟小七那種便利商店的水準比呀？未免也太汙辱我們華綾的招牌了吧？」

　　「啊、抱歉，我沒有這個意思。」

　　「哼，總之老樣子坐下來吧，有別的心得嗎？」

　　「嗯……我個人蠻喜歡綁帶的設計，而且明明增加了布料，可是綁帶的彈性很足夠，只有雙排釦的情況下也能搭配肩帶托起整件內衣，包覆度跟穩定性都很不錯，胸罩內部的冰絲軟墊也設計得很貼心。」

　　「這叫專業，哼哼。」

　　「另外，冰絲跟牛奶絲的安排也匠心獨具，外頭透過牛奶絲跟雪紡紗的交錯使用營造出唯美的視覺與觸覺感受，裡面則主要鋪上一層冰絲，穿起來很涼爽，穩定度也夠，美觀上也沒問題，不愧是即將成為華綾的內衣品牌第一把交椅的女人設計出來的內衣呢。」

　　「妳以為妳這樣捧我，我就會多送妳兩件嗎？哼哼，乖乖坐下來用身體還債吧！」

　　聽著她曖昧的說法，我聳聳肩，在熟悉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綺凌也不客氣地沾了沾手裡的水彩筆，開始在畫布上作畫。

　　這裡是我的閨蜜──享譽國際的知名女性服裝品牌，「華綾」的首席服裝設計師，白嫣然的女兒──白綺凌的住處。

　　據說，白嫣然小姐，伯母從以前就是一位出色的服裝設計師，儘管在與綺凌的父親相識後辭去工作，卻仍然捨不得放棄自己對服裝設計的熱情。

　　此時，起源自法國的「華綾」開始拓展亞洲市場，並透過伯母以前的作品相中了她，決定網羅這位優秀的服裝設計師，成為「華綾」進軍亞洲版圖的一位先鋒。

　　但是伯父不肯退讓，認為女人既然結了婚就該好好待在家裡處理家務；而伯母卻下定決心追逐自己一度為了家務犧牲、卻始終無法忘懷的理想。

　　經過幾番爭執後，綺凌的爸媽離了婚，伯母甚至硬氣地拒絕了伯父的贍養費，一個人帶著當時年僅四歲的綺凌，兩個人接受了華綾的幫助，展開嶄新的生活。

　　多了一個小孩要照顧，伯母最初的日子當然過得很艱苦，但伯母透過以前當服裝設計師的時候建立的口碑，還有多年來累積的人脈與朋友們的資助，獨自一人照顧著綺凌，一邊扶養綺凌長大、一邊兼顧著服裝設計師的工作，一路奮鬥至今。

　　雖然辛苦，但伯母很清楚自己要追求夢想、就勢必得付出一些東西，因此她並沒有虧待綺凌。儘管偶爾會因為自己刻苦耐勞的個性而對綺凌較為嚴厲，但綺凌也十分體貼伯母的處境，更隨著伯母的腳步開始喜歡上服裝，甚至決心要投入內衣設計。

　　真是一對厲害的母女啊。

　　我一邊保持姿勢，一邊看著眼前正專注作畫的綺凌。

　　綺凌家位在台北市內湖區的某處高級住宅區，是棟光看都知道一般人說不定窮極一生的財富都住不起的氣派宅邸。

　　三層樓高、外圍有圍牆、採光優良、甚至還有個草木茂盛的後花園，住宅街還有一處提供給整個住宅區住戶使用的游泳池，不必細問都曉得，我賺一輩子的錢大概都住不起這種豪宅。

　　而我何等有幸，能夠踏入這樣豪華的地段，靠的並不僅是和綺凌的友好關係，還有同樣以作為女性很奇怪的、對內衣狂熱式的迷戀。

　　綺凌身為一位內衣設計師，除了有出類拔萃的紡織技術外，也對繪畫相當熱衷──不是那種動漫式的繪畫，而是對於人像的描摹。

　　這樣的畫技多半是出自設計內衣，但隨著綺凌越畫越順手，也開始產生對於描繪「穿著內衣的人」的興致。

　　而我，則非常樂意扮演「穿著內衣的人」，擔任綺凌畫圖的模特兒──反正綺凌的畫技爐火純青，既有機會試穿各式各樣的內衣，又有人願意替自己畫下美麗的人像素描，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對恥力非常充足的我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工作呢。（笑）

　　況且，綺凌也時常把她們公司的產品分享一兩件給我，讓我總是受寵若驚；而能夠像這樣擔任綺凌的顧問，為她的作品提供一些意見，也是我的榮幸。

　　所以，我們在這方面可說是一拍即合。

　　這裡是綺凌家的三樓，一間極為寬敞的房間，有著整面採光優秀的落地窗，雖然目前都被繪著金色刺繡的腥紅窗簾遮住了。

　　房間內部鋪著木板，儼然是間小劇場，中間甚至還設計了一個伸展台，前方也設有弧形的階梯式座位，伸展台後半段則以布幕圍起，我剛才就是在裡頭換衣服的。

　　據綺凌說，這間房子是在她十四歲時搬進來的，伯母設計這個房間則是為了她偶爾會透過這個房間私下訓練模特兒，也是為了滿足伯母和綺凌自己的展演慾望，偶爾，她們母女倆也會在這裡舉辦屬於自己的走秀，讓彼此欣賞和檢討對方的作品。

　　真是對相處親暱的母女呢。我不動聲色地打量綺凌認真作畫的側臉。

　　也因為這個緣故，布幕後頭的更衣室掛著琳瑯滿目的服裝，幾乎全部都是華綾的衣服和內衣，大部分是伯母和綺凌的創作，也有一些是她們公司其他同事的創意，或者是其他廠牌的服裝，簡直像個大明星的衣櫃。

　　有點讓人羨慕呢，有這麼多的衣服和內衣可以盡情地穿，也無非綺凌對於時尚的掌握度以及穿衣風格的搭配這麼瞭若指掌了。

　　成日在接觸這些東西、再加上綺凌自己的熱情和天賦、以及母親的耳濡目染，要不駕輕就熟還真不容易。

　　可以在自己的家裡開內衣秀啊……

　　……倏然間，一個靈感闖入我的腦袋裡。

　　「吶，綺凌。」

　　「嗯？」綺凌停下筆，偏過頭看著坐在椅子上、只穿著內衣褲的我。

　　「我可以跟妳借這個房間一天嗎？呃，可以的話，可能會借穿妳們更衣室裡的內衣……抱歉，是個有點突兀的無禮之舉。」

　　「妳要幹麻？」綺凌眨了眨眼，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我。

　　而我不曉得自己現在露出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模樣，是羞澀、還是興奮？

　　「……我想跟我男朋友玩個遊戲。」

　　我鼓動著喉嚨，微微低頭看著垂在我胸口的銀色項鍊。

　　綺凌瞇起眼睛盯著我，半晌，這才用受不了的語氣開口。

　　「妳暈船得還真嚴重耶。」

　　「這哪叫暈船啊，這是情趣好不好。」我噘起嘴。

　　「情趣咧，妳該不會是想把我家當成免錢的HOTEL吧？」

　　「……我沒有那個意思。」雖然我無法保證會不會變成那個狀況……呃，我頓了頓，繼續解釋：「我只是想讓我男朋友看場內衣秀而已。」

　　「哼，結果還是為了取悅男人？」

　　「我們不是那麼八股的關係。」我斬釘截鐵地說：「他……嗯……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雖然沒什麼自信，但是很努力……也很聽話，呃……而且也非常喜歡內衣。」

　　「喜歡內衣？該不會是個變態吧？」綺凌皺起眉頭。

　　「……如果妳要以世俗的價值觀去判定的話，也許是蠻變態的沒錯……但是，我覺得我自己也一樣變態啊。」我吸了口氣，明白自己現在是在捍衛小旭的立場和尊嚴──某種不容許自己的男朋友被別人汙辱的憤怒，即使是對我這麼好的閨蜜。

　　而綺凌暫時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我。

　　我暫時不曉得要說什麼，只好也盯著她。

　　一個一身輕便，手裡拿著畫筆；一個手無寸鐵，身上只有內衣。

　　……我怎麼突然覺得有點羞恥起來了。

　　不過，綺凌嘆了口氣。

　　「好啦，拜託，老娘跟妳一起唸性別學的，我會不懂這種事情嗎。」綺凌沒好氣地說：「但是，妳說的他喜歡內衣，是哪種喜歡？是喜歡看穿內衣的女人，還是喜歡內衣本身？」

　　「內衣本身。」我說，轉述著小旭曾經在網路上向我透露的、以男性來說顯得非常奇怪的心思：

　　「他覺得內衣是種非常美的東西，儘管他曉得內衣對女人來說也許是種壓迫，但他卻對內衣相當傾慕，透過布料、絲綢、蕾絲、各式各樣細膩的材質，再加上鬼斧神工的紡織技術，竟能創造出形形色色的內衣，將女人的軀體包裝得更加性感完美，是一件令他非常感動的事。尤其內衣那細膩的布料、穿起來有些束縛般的歸屬感、還有各種鮮豔漂亮的顏色，都讓他覺得相當心動。」

　　「……聽起來果然還是像個變態啊。」雖然綺凌這麼說，但可能剛剛那一番話可說是我們兩人共同的心情、也是她作為內衣設計師的驕傲，所以綺凌的表情舒緩了點，嘴角上揚。

　　「是有點啦，不過我也不遑多讓啊。我們就是因為都能包容彼此的變態，所以才會在一起的啊。」

　　我堅決的語氣，換來綺凌訝異的語氣。

　　接著，綺凌不客氣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我面紅耳赤。

　　「有什麼好笑的啦。」

　　「哈哈哈、沒有啦……只是覺得，像妳這麼漂亮的女人啊，跟我說妳是因為都很變態所以才跟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年紀比妳小的弟弟在一起，這個畫面莫名地好笑耶。」

　　綺凌揉掉笑到流出來的眼淚，又說：

　　「嘛，不過我覺得這樣的妳還蠻可愛的啦，而且坦白說喔，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部分的變態，可以像你們這樣找到能夠接納彼此、體貼彼此的另一半，說真的也是很幸福啦。」

　　「……嗯，跟他在一起，我很幸福。」我輕聲，有點害羞。

　　「好好好，我知道啦，看到妳會鼓起勇氣說這種話就知道妳是真的很幸福，跟他在一起是真的很開心，不然也不會想幹這種事了，嗯……雖然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們最後一定會在我家打一砲耶。」

　　「我發誓不會。就算我們真的很想打，也一定會忍著離開妳家，去其他地方開房間。」

　　「結果歸根究底還是要打砲？」

　　「……不行嗎？我跟我男朋友在那方面很合啊。」我紅著臉。

　　綺凌則滿臉顯然快憋不住的笑意，調侃著我：「哼，雖然本來就覺得妳是那種會性愛上癮的個性啦，不過看妳暈船成這個樣子還真是訝異，是怎樣，妳男朋友的技巧有這麼高明、還是那話兒真的讓妳這麼欲罷不能啊？哎喲，我都想試用看看了咧。」

　　「這不可能。」我毫無猶豫：「而且什麼叫做會性愛上癮的個性……我看起來有這麼淫蕩嗎？」

　　「哈哈哈，開玩笑的啦，而且如果如妳所說的、妳們是因為變態的部份契合所以才在一起的話，那天曉得他跟我合不合啊？搞不好他的美好之處只有妳能體會，我說不定無福消受咧，開玩笑而已啦。」

　　「……我想你們不會契合。不，應該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絕對不會有人比我和他更適合的了。」

　　「……」

　　聽到我這麼說，綺凌愣了一下：「哇哩，李香穎，妳是真的愛得這麼深哦？連這種話都說出口了，妳會不會哪天也把妳男朋友裝袋然後問我我家能不能借妳藏屍體啊？」

　　……天啊，妳在胡思亂想什麼鬼啊？

　　雖然我剛剛的發言確實是蠻病嬌的沒錯……想到這，我又更害羞了。

　　大概是看出我的羞赧，綺凌促狹地笑了笑，終於說：「好啦，不開妳玩笑了，老娘還是處女咧，第一次也要留給我愛的人啦，才不會隨隨便便對別人的男人下手咧。等等記得提醒我拿鑰匙給妳，妳什麼時候要用？」

　　「呃……我再問問看我男朋友什麼時間方便，畢竟我也是臨時起意……」

　　「嗯，決定了再跟我說，方便我跟我媽告知一聲，妳再挑個我媽不在家的日子來，我就把我家讓給妳當砲房去逛個街，你們只要記得把東西給我收好、該擦掉的給我擦乾淨，不要我回來了發現你們把我家拆了就好。」

　　「就說了不是為了打砲……」如果我是動漫人物，我臉上現在應該掛著三條黑線吧。

　　「哈哈，一個女的換好幾套內衣在一個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尤其妳又說跟他在那方面很合了，妳跟我說最後不會做起來，當老娘是白痴啊。」

　　綺凌不置可否地笑著說：「跟妳說啦，裡面的內衣要穿可以，反正平常放在這裡的也是庫存，不過不要弄濕或者沾什麼奇怪的東西上去，真的沾到記得拿去洗乾淨就好。」

　　「……嗯。」

　　「不過，還是恭喜妳啊。」

　　「嗯？」

　　我疑惑地看向綺凌，而她只是回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帥氣笑容，說：「妳沒有聽過歌德的名言嗎？嗯，雖然我找不到證據證實這句話是出自歌德之口，是我高中的時候在國文的參考書上看到的，不過我一直很喜歡。」

　　「──內在美通常比外在美更能顯出高貴。」

　　原文當然不可能是綺凌話中的意思；然而，明白綺凌的意有所指，我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

　　而綺凌也曖昧地笑著，嫣紅的唇瓣抿成一道妖冶的線。

　　「不同於那種猴急地只想把女人扒得一乾二淨的男人，懂得欣賞女人內衣的男人啊，肯定也更懂得欣賞女人的內在吧。」

　　綺凌看著我，誠摯地笑著：「妳可要好好把握住那個男人啊，香穎。」

　　「小旭，你願意以男朋友的身分──成為我的寵物與主人嗎？」

　　「凌夜姐──妳願意以女朋友的身分，成為我的主人……與寵物嗎？」

　　我想起初夏的那一天，我們在內衣專櫃的更衣室裡度過了驚心動魄的一個下午後，在西門町街口的浪漫對話。

　　然後，我也幸福地笑了。

　　是啊，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明白，自己這樣異常的心境簡直就像個變態；多年來，在我研讀了性別學、弄清楚自己的思維之前，也無時無刻不被罪惡感所焚燒著。

　　然而，如此變態的、骯髒的、糟糕的我，竟能在這個孤獨的世界上，遇見和我一樣糟糕、骯髒、變態的小旭。

　　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比我更能與小旭契合的女人的。

　　──也因此，我們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變態、也最幸福的戀人了。

　　「那是當然的。」

　　因為，我們是這樣緊密地束縛著彼此、佔有著彼此、依戀著彼此啊。

　　　　　  我親愛的主人

　　你說是嗎，小旭？

　　〈The Phoenix．待續〉

試著淺談一下自己對女孩子的內衣的迷戀……

會不會令人覺得很噁心呢_(:3」∠) _

最初只是單純喜歡〈The Phoenix〉這首歌，

一查卻發現Fall Out Boy曾在「維多利亞的秘密」上演唱過，

意外地察覺原來這首歌可以往這個方面解釋。

「I'm going to change you like a remix

　Then I'll raise you like a phoenix」

這段歌詞有種脫胎換骨、破繭而出的壯麗感覺，

搭配內衣秀的場景竟莫名地適合，

於是腦中便浮現了凌夜在小旭面前上演內衣秀的畫面XD

也曾經查過女孩子也會看內衣秀的原因，

（因為最初是在一個追蹤的女性大手繪師的噗浪上看到她分享）

雖然總覺得內衣秀這種場合的存在有種物化和貶低女性的概念在，

但無可否認的是，目前的社會確實有這樣的運作法則，

而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倘若我們能完整地剝除社會中根深蒂固的父權宰制，

那當女性因為知道男性喜歡、而心甘情願用這種方式來展演自己的軀體，

男性也能明白女性的付出，能以正面健康的心態來接受女性的暴露的話，

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爭議吧。

當然，女性模特兒在這種被觀賞的角度中，也許建立了部份的自信心，

但這種過程帶有的對男性的取悅、又是否可能淪於對父權結構的諂媚，

也是個我尚在思索的問題。

這裡就姑且不探討這種層面太過嚴肅的話題，

總之是這對閃光情侶的番外篇☆

本章既是滿足凌夜的欲望，也是為即將由這對情侶詮釋的某個故事鋪陳，

可能會用到一些三次元的圖片來輔佐和強化想像，

屆時還請留意一下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