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唔嗯……」
聽見凌夜姐的咕噥聲，我睜開眼睛欣賞著凌夜姐的睡臉，眉頭微皺的俏皮模樣真是可愛，應該是快要醒過來了吧。
和凌夜姐在湯屋裡頭做完以後，將身上的狼藉整理完畢，我跟凌夜姐又享受了一下冷泉，這才起身將身體擦乾淨，接著把我們兩人濕淋淋的浴衣、還有凌夜姐的泳裝晾在陽台上。
然後，應凌夜姐的要求，我從包包裡頭翻出凌夜姐最期待的雙縛項圈，和她各自安在彼此的脖子上，便相擁著躺上了床。
嗯──以全裸的姿態。
坦白說，我沒有裸睡的習慣，儘管很多男生睡覺的時候常常大剌剌地只穿一條四角褲，但我總要好好地穿著睡衣才能入睡。
也許是Ｍ性使然，總覺得只穿著一條內褲睡覺是件很媚惑的事；可是我的身材實在跟性感這兩個字搆不上邊，所以不太這麼做，頂多就是在夏天太熱會脫上衣而已。
至於凌夜姐就大方多了，她偶爾會裸睡，但也不乏穿著內衣褲睡覺的時候，事實上女生睡覺好像不該戴著胸罩、聽說會壓迫到胸部的樣子，不過凌夜姐曾害羞地向我說，她很喜歡那種束縛般的壓迫感──嗯、果然是個和我相像的Ｍ。
不過，凌夜姐有時候都乾脆綁著繩子睡覺了，穿個內衣好像也沒什麼。
話雖如此，方才在浴室裡那番巫山雲雨，實在令我們兩人都筋疲力盡，因此機會難得、我們兩人索性決定赤身裸體地相擁入睡。
雖然實在是有點害羞……不過，這樣應該是比較能讓凌夜姐放鬆的方法吧。
嗯、只是這也讓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成功入睡（凌夜姐倒是愜意多了），然後也沒睡多久就醒過來了，但脖子上還掛著項圈，我也不能輕舉妄動，一方面既是不想打擾凌夜姐的睡眠，另一方面則是捨不得錯過凌夜姐沉睡的容顏。
所以，早在半個小時前就醒了的我並沒有試圖坐起來，只是注視著凌夜姐枕在我手臂上熟睡的模樣，時而閉眼品味凌夜姐身上淡淡的香氣。
凌夜姐的味道。
屬於我倆的、幸福的味道。
這樣想是否有點太驕縱了呢？我端詳著依偎在我手臂上的凌夜姐，直到她皺了皺眉頭、然後緩緩睜開了眼，自睡夢中幽幽轉醒。
而我則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迎接她。
「早安，主人。」
「嗯……早安，小旭。」
凌夜姐輕輕點頭，然後原本就掛在我身上的雙手，又把我摟得更緊了些。
她渾圓豐滿的胸脯緊貼著我的胸膛，讓我感到有些害羞，尤其我的下體也被凌夜姐的陰毛微微撫弄，讓我有股幾乎勃起的衝動。
但凌夜姐像是不在乎這些小事，只是大力抱緊我、露出心滿意足的慵懶笑容。
「睡得好嗎？」
「在主人的懷裡，當然睡得很好囉。」我微笑，用右手撫摸凌夜姐披散在肩上和臉上的長髮。左手倒是麻得完全失去知覺了就是。
「真懂得甜言蜜語呢。」
「因為小旭是凌夜姐的寵物啊。」
「嘿嘿，那就給你個獎勵吧。」
凌夜姐笑著，親了我一下。
「嗯……不知不覺這個時間了啊。」
回過頭，凌夜姐拿起自己在進房時便脫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的銀色手錶，我跟著看了一下，上頭顯示現在的時間是五點四十分。
啊，基於約會的私密性與愉快的考量，所以我們兩人約會的時候通常都會直接把手機關機、或者索性調成靜音，專心享受只有對方的甜蜜時光。
「要起來吃晚餐了嗎？旅館好像是六點開始供餐的樣子？」
「嗯，起來換個衣服吧。」凌夜姐摸了摸我的頭，然後率先坐起了身。
我也跟著坐了起來，扭了扭自己因為被凌夜姐壓著而麻到完全失去知覺、像條軟水管一樣的左手。真不喜歡這種刺痛的麻痺感。
「手麻了？」注意到我的異象，凌夜姐好奇地眨了眨眼，伸手端起我的左手。
「嗯。」我點頭，看著凌夜姐赤裸的胴體，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凌夜姐沒有內衣拘束而垂下的胸脯、以及底下隱約可見的烏黑叢林通通一覽無遺。
一條鐵鍊懸宕在我們兩人的項圈之間，而那條銀色的彎月項鍊則垂在凌夜姐像兩座小山丘的乳峰前晃蕩，真是漂亮。
……我發現，我漸漸變得大膽了呢。
雖然可能是因為，我們早就做過更大膽的事情了，區區的裸裎相見什麼的，好像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了。
這算是一種進步嗎……還是該說是「見過的世面變多了」呢。
「嗯……辛苦你了呢，小旭的手臂。」
凌夜姐沒有介意我的目光，只是托起我的手、然後用臉頰蹭了蹭，像隻撒嬌的小貓咪似的。
「別把別人的手臂說得像是活物好嗎。」我莞爾，伸手撫摸凌夜姐的頭。
「嘿嘿，可是小旭的手臂很努力是事實啊，當然也要犒賞一下囉？」凌夜姐滿意地享受著我的摸頭，一邊親吻我正逐漸恢復知覺的左手。
「冤有頭債有主，要犒賞我的手臂的話，應該把獎勵直接交給我本人吧？」
「你越來越伶牙俐齒囉，小旭。」凌夜姐放下我的手臂，看著我的目光裡滿溢著曖昧的暗示。
「託妳的福啊，我親愛的主人。」而我只是微笑，讓凌夜姐湊上前來，再次親吻我的嘴唇。
接著，各自讓對方親手為自己解下項圈上的鑰匙後，我們兩人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床舖，開始穿衣服。
我率先穿上內褲，然後到陽台上將我們的浴衣與凌夜姐的泳裝收了下來，還好夏天的太陽雖然讓人不想上街、不過曬起衣服實在十分方便，不久前才晾上去的，現在也已經乾得差不多了。
當然也和浴衣與泳裝本身的材質有關啦。我將凌夜姐的浴衣和泳裝放在床上，正想換上浴衣──我們要穿著浴衣去吃晚餐──但凌夜姐卻開口打斷了我。
「吶，主人，不欣賞人家穿內衣的樣子嗎？」
我抬起頭，看著手裡捧著包包、笑得有些羞赧的凌夜姐。
我知道凌夜姐是內衣控，因為我們都曉得，「赤裸」本身的性感程度其實遠遜於「如何赤裸」，「穿衣」和「脫衣」的過程，才是真正勾動情慾的性感關鍵。
所以，我只是笑著穿起浴衣，但並沒有將腰帶圍上，大方袒露著自己在這三個月的鍛鍊中漸漸變得結實的胸膛，身上只有浴衣與內褲，看起來像個雍容華貴的暴發戶。
這樣，會不會比較貼近凌夜姐心目中的主人的形象呢？
「好吧，可不要讓我失望啊，妳這不知廉恥的小蕩婦。」
凌夜姐喜歡這樣被人羞辱──就跟我一樣。所以，我比其他人都更明白要怎麼滿足凌夜姐的慾望。
畢竟這就是我們相濡以沫的方式啊。
「我會努力讓主人滿意的，請主人……不要嫌棄這樣的小夜囉。」
一被我這樣以粗俗的話貶低，凌夜姐的臉旋即染上一抹美麗的紅暈。
她紅著臉，將綴滿蕾絲的黑色胸罩與內褲從包包中掏出。
「果然是很符合妳的顏色呢，不知羞恥的顏色。」我笑著雙手抱胸、翹起了腳，內褲底下的陰莖微微勃起。
說這種羞辱的話，連自己都有些反應。並不僅是出自羞辱凌夜姐的優越感、還有一種同時也在指責自己居然這樣蔑視他人的罪惡感……這種複雜的情緒，讓我覺得無比地興奮。
而凌夜姐顯然也有同樣感受，她紅著臉垂下眉毛，像在逃避我熾熱的目光，接著才扭捏地先把內褲放下，把內衣的肩帶慢條斯理地穿過手臂。
即使襬出羞赧的樣子，但凌夜姐穿起內衣的模樣仍是充滿自信，修長的手高舉著掛上肩帶，以不快不慢的節奏緩緩將胸罩穿好，托了一下乳房確保罩杯有好好地包住胸部，這才將雙手伸到背後，打算要將背釦扣上。
不過，凌夜姐頓了一下，卻停下了這個動作，反而跨步走到我的面前，然後背對著我跪下，向後朝著我的雙手、則捏著兩側的帶子。
「……對不起，可以請主人……為不知羞恥的小夜……扣上內衣嗎……？」
儘管只是一下子的光景，但凌夜姐苗條的腰肢和曲線誘人的屁股，已在剛剛那個瀟灑轉身的過程中盡收我眼底，光潔的背部更是完整地呈現在我面前，雪白的肌膚美得令人既想在上頭留下傷痕、又甚至捨不得碰觸。
這就是我們。多麼矛盾，多麼糾結。
能遇見彼此，多麼美好。
「妳果然是隻……不知羞恥的小貓咪呢，小夜。」
我低下身，在凌夜姐的耳邊低語，熾熱的鼻息炙燒著她的耳根，一邊伸手接過她的背釦，細心地為她扣上。
我把頭靠在凌夜姐的耳邊，輕輕摩娑她的耳根與秀髮，同時為她將內衣扣好，然後雙手環到她的胸前捧了一下她的胸部，為她將胸部下緣與兩側的肉都完美地收進罩杯裡。
僅是這個動作，就讓既興奮又緊張的我呼吸萬分沉重，心臟也跳得超快。
雙手以幾乎要抱住凌夜姐的動作為她把胸罩穿好，把乳房推進內衣裡、然後整了整內衣的下緣，再將肩帶調整好，最後、則是把我親手為她掛上的銀月項鍊勾出，輕輕安放在她的雙峰間。
我這才輕咬了一下凌夜姐的耳朵，然後坐回椅子上。
……天啊，比起做那麼多事……居然是這個樣子，最讓我前所未有地硬了。
我低下頭，和恰好回過頭的凌夜姐對上視線，一時之間竟有種想轉開視線落荒而逃的衝動。
但凌夜姐只是嫵媚地一笑，自地上緩緩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拾起那條黑色蕾絲內褲，那看起來極為柔順的絲綢薄如蟬翼，我幾乎可以隔著內褲窺見凌夜姐勾著內褲的手指。
「……拜託，內褲自己穿。」我終於潰守，投降道：「要是再讓我幫妳穿內褲，我怕我鼻血會直接流下來。」
「是嗎？不過主人您的技巧很熟練啊，該不會曾經為其他女孩子穿過內衣吧？」
「才沒有……只是因為很喜歡女孩子的內衣，所以曾經研究過而已。」我深呼吸安撫自己劇烈鼓動的心跳，伸手橋了一下內褲，但似乎無法阻止我那堅挺到不行的分身輪廓浮現在內褲上：「就跟當時幫妳洗頭一樣，只是……只是依樣畫葫蘆而已啦。」
「是嗎？那主人您很有天份啊。」凌夜姐笑著，似乎是看到我投降的模樣，反而像發現玩具一樣喜出望外地湊了過來，單腳跪在椅子上、不偏不倚以膝蓋抵在我浮現出陰莖輪廓的內褲上，一邊側過頭蹭著我的臉頰，像要反擊似地輕吻我的耳朵。
另一手，則將那條黑色蕾絲內褲按在我另一邊臉頰上，用那柔順光滑的絲質布料摩擦我的臉頰。
冰涼的絲綢與凌夜姐熾熱的指尖，兩種觸感交雜著摩娑我的臉頰，讓我覺得我的臉龐也隱然沸騰了起來。
「……小夜。」我沉下聲音，努力保持冷靜：「這是主人的命令……下去，給我把內褲好好穿上。」
「……主人，真的不幫人家穿、內、褲、嗎？」凌夜姐還故意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講，簡直像個在挑逗人心的小魔女啊……
我嚥了口口水，然後舉起左手，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下凌夜姐的屁股，讓俯在我身上的凌夜姐整個人震了一下，胸前的漆黑內衣間，彎月項鍊銀光搖晃。
「妳再不乖乖聽話，主人就懲罰妳。」我說，雖然我在想──對我們而言，所謂的懲罰也與獎勵無異啊：「下去，把內褲跟衣服好好穿上，然後跟主人去吃晚餐，明白了嗎？」
語畢，我大起膽子捏了一下凌夜姐的鼻子，凌夜姐屁股的光滑觸感還殘留在我手掌上，讓我覺得甫恢復知覺的左手掌有點陌生。
而凌夜姐只是曖昧地笑著，緩緩抽回了身子，臨走前卻不忘用內褲擦過我的臉頰，這才往後退開一步，輕聲說：
「遵命，我親愛的主人。」
就這樣，連穿個衣服都可以玩得這麼有情調──於是明明五點四十就開始穿衣服，但我們卻足足拖到六點三十分才穿著浴衣終於下樓吃晚餐。
想到凌夜姐這身艷麗的櫻紅浴衣底下只有一套嫵媚至極的性感黑色蕾絲內衣，就讓我覺得下體硬到不行，有種別吃晚餐了、直接把凌夜姐吃了算了的衝動。
真不想讓這樣像個危險尤物的凌夜姐被別人看見啊，儘管之前玩水的時候凌夜姐安慰過我「只有我可以觸碰她」，可是……還是覺得、很沒有安全感啊。
「做好心理準備啊。」下樓前，我摟著凌夜姐的腰，在她的耳邊低語，用連自己都覺得害羞的口吻：「等等回房間，主人會好好款待妳的，妳這個淫蕩的小賤貨。」
「……小夜會拭目以待的，親愛的主人。」
凌夜姐說得毫無畏懼，臉卻微微紅了。
雖然穿著浴衣的我們在民宿的客廳裡頭相當顯眼，但可能是我們來的時間挑得很恰當，現在算是暑假的末期，是國高中生已經開學、但大學生還能繼續消遙的黃金時段，所以民宿裡頭的人相對少了一些。
再加上我們沒有很準時地下來吃晚餐，所以此時的餐廳裡頭人並不多；當然，餐廳裡頭的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我們身上，雖然有點緊張──但凌夜姐捏著我的手，讓我不得不告訴自己要勇敢起來。
這是我的寵物、我的主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碰她。
我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以主人之名、以寵物之名。
凌夜姐是，屬於我的。
吃晚餐的過程就不贅述了，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雖然曬恩愛放閃光是很愉快的一件事，但太超過的話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雖說穿著浴衣本身就是一件很標新立異的行為了？），因此我們只是表現得像一對相處親暱的情侶，並沒有以主人和寵物的形式對話。
話雖如此，我和凌夜姐還是頻頻將食物遞到對方嘴邊，然後在各自幸福地吞下對方遞上來的時候。
要不是因為這裡是公開場合，我想我們大概就直接用嘴巴遞食物了吧。
我一邊欣賞凌夜姐細嚼慢嚥的優雅姿態，一邊這樣胡思亂想著。
吃完晚餐之後，我們兩人手牽著手，在民宿外頭的花園散步。
夏夜微涼，夜風彷彿蘊著一股來自山谷裡的清香，我牽著凌夜姐在花園邊的長椅上坐下，任由皎潔明月將我們籠罩在一池霜白裡。
仰望是漫天浩繁的璀璨星辰，俯瞰是台北城絢爛的萬家燈火，上有一線亮麗銀河，下是千道川流華光，宛如昭示著這顆星球的千萬寂寞生命，各自孤獨卓絕地發著光，在無垠宇宙裡尋覓自己的星座。
就像七夕時見識的那場煙火一樣，我們的生命，只是時間長流裡一閃而逝的流光，多少人終其一生都是素未謀面的平行線，又有多少人僅是萍水相逢，只那麼一個瞥眼就擦身而過，誰也不曉得，自己錯過了多少珍貴的人。
而我們何德何能，能在這樣的茫茫人海裡遇見彼此。
需要多少幸運，才能成就這般莫大的幸福。
驚嘆著眼前彷彿天地合的壯麗畫面，我的手牢牢地、緊緊地，握住了凌夜姐的手。
就像凌夜姐，也同樣地握著我的手。
「……小旭。」她先開了口。
「嗯。」我回應。
「和你在一起的這三個月，是我二十年來最幸福的一個夏天。」她幽幽地說。
「……我才不夠。」
而我搖了搖頭，捧起她的手：「還沒遇見妳之前的這二十年，我根本不曉得什麼叫做幸福。」
頓了頓，我看著臉上堆滿幸福與詫異表情的凌夜姐，繼續說：「不只一個夏天，我希望讓妳一輩子都是這樣幸福的夏天。」
「妳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我親愛的主人？」
我輕聲，一邊把頭湊到凌夜姐的手背上，作勢要親吻她。
不過，凌夜姐的笑聲在夜風中響起，清澈得令人失神。
「……好像在求婚喔，你這句。」然後，凌夜姐說。
「是有點像。」我一愣，低著頭，讓自己稍長的頭髮掩飾我的羞赧。
但凌夜姐卻用被我牽住的那隻手，直接托起了我的臉、撥開我垂下的長髮，然後凝視著我的眼眸，淺淺地笑了。
「不過，我願意哦。」
凌夜姐幽幽地說：「因為我，最喜歡小旭你了呀。」
我親愛的主人、親愛的寵物。親愛的，男朋友。
她輕喃的話語彷彿火熱的蜜，滑進我的耳裡、卻融化了我的心。
「……我也是。」
彷彿被凌夜姐那甜美的笑容迷倒，我只能著迷般恍惚地呼應著她。
「最喜歡主人……最喜歡凌夜姐了。」
我的寵物、我的主人、我的女朋友。
我願意付出一切，只為了讓妳能永遠這樣美麗地笑著。
想看見更多更帥氣、更瀟灑的妳；更美麗、更嫵媚的妳；更可愛、更嬌弱的妳。
妳的任何姿態，我都想通通霸占。
因為我們是如此緊密地束縛著彼此、主宰著彼此、臣服於彼此啊。
「接下來，也要繼續加油哦。」
「那是一定的，因為我要成為配得上妳的男人啊。」
我信誓旦旦地說，看著凌夜姐吻上我的嘴唇。
千萬朵夏夜星光與城市燈火裡，時間彷彿靜止了。
靜止在我們的唇、我們的愛，將彼此牢牢綁縛的這一刻。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