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四十九、五十……」
入夜的民宿房間裡，已經褪去浴衣、只穿著內衣褲的凌夜翹著腳坐在床上，打趣地看著地板上、正在做伏地挺身的小旭。
雖然剛才兩人是那樣調情的，不過他們兩人的相處本來就隨興，所以看完了星空與夜景後，回到民宿的兩人並沒有馬上開始翻雲覆雨，反而是凌夜看著小旭脫下浴衣後，好奇地發問，小旭是如何自我鍛鍊的。
於是，小旭便就地做起了運動。
伏地挺身和仰臥起坐，從最初連做三十下就氣喘吁吁、到現在做個五十下仍臉不紅氣不喘，令凌夜在旁邊看得有點臉紅心跳……小旭做運動的模樣真帥呢。
「……七十三、七十四……」
隨著五十下已經不夠看，小旭現在一天的份量大概是兩百下，一點一點地向上累積、腳踏實地堆疊著自己作為凌夜的主人的本錢。
汗水滑過小旭比起初次見面實在是結實多了的背，流過小旭稍長的髮絲，沾黏在掛著頸圈的脖子上、然後滴落在底下的木板上。
滴答、滴答……汗水滴落地面的破碎聲，彷彿在證明小旭緩緩進步的痕跡。
「……一百三十六……一百三十七……」
氣息隨著稍微放慢的動作而逐漸綿長，溢出的汗水也越來越茂密，凌夜想了想，伸手抽起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本來是想替小旭擦汗的。
然而，看見凌夜遞過來的衛生紙，小旭卻連忙大聲喝斥：「不要擦！」
凌夜一怔，手有些尷尬地頓在空中。
但小旭則以雙手撐住自己身體，轉頭朝著凌夜姐靦腆一笑。
「讓我感受一下……為了妳而流汗的感覺。」
我一直一直都是這樣、說服自己為了妳而努力的哦，凌夜姐。
小旭幽幽地說，本來連這樣撐著都會搖搖晃晃的雙手，如今已能穩穩地支撐自己的重量。
看著小旭眼中閃耀的光芒，凌夜有些感動地放下衛生紙，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對這個一直以來都為了她而努力的孩子、是多麼失禮的事。
「對不起，是主人不好。」本來還想摸摸小旭的頭，但決定還是不要打斷小旭做運動的情緒好了：「加油哦，小旭。」
「……嗯。」
小旭的臉紅到底是因為運動的炙熱還是害羞呢？恐怕也只有小旭自己才明白了。
「哈啊、哈啊……主人……」
「還有三十下喔。」
凌夜晃蕩著雙腳，居高臨下地看著正在做仰臥起坐的小旭。
坦白說，有這樣一個只穿著內衣的美人坐在身旁看自己運動，除非是對女人沒有興趣的同性戀、不然很難把持得住吧。
儘管努力想維持自己的心境澄明，但第一次在凌夜姐面前這樣展示自己的努力，小旭還是既緊張於不想表現得太漏氣、又興奮於有凌夜姐在旁邊看著，尤其還是只穿著這樣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令小旭一邊做運動、眼神一邊克制不住地想藉著起身的空檔偷看凌夜姐一眼。
可以為了這樣的凌夜姐努力，真的是太幸福了。
看著凌夜姐在面前搖晃的腿，小旭吸了口氣，又一次撐起自己的身體。
一百七十一、一百七十二……在小旭的拜託下，現在的房間裡頭並沒有開冷氣，讓小旭得以充分地運動，汗水早已流滿了小旭的身體。
終於，好不容易做完了兩百下伏地挺身與仰臥起坐，小旭大字型攤在地上，汗水涔涔地淋滿了全身，視線迷濛、氣息紊亂。
凌夜蹲下身，拿著衛生紙晃了晃，但小旭仍然搖頭。
「讓我……休息一下……可以嗎？謝謝主人……」
「嗯。」凌夜頜首，卻沒有停下動作，只是專注地看著小旭滿是汗水的肉體，以及那條被汗水浸濕的藍色三角褲，和輪廓分明的前端。
「濕透了呢。」凌夜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輕捏小旭因興奮而堅挺不已的陰莖。
「嗯……別用那麼曖昧的說法好嗎。」小旭沒好氣地說，因為分身被凌夜碰觸而哆嗦了一下：「不過我自己很喜歡這樣子就是了……」
「畢竟你也是個淫蕩的孩子嘛。」凌夜微笑，惡意地用手指搓了搓小旭的分身，惹得小旭低吟出聲。
不過，凌夜並沒有打算讓小旭在這裡射出來的意思，她轉身從床單上將方才吃飯前卸下的項圈拿了過來，將其中一邊拆掉，然後將項圈扣在小旭的脖子上。
小旭眨了眨眼看著凌夜，但並沒有阻止她。冰涼的鐵鍊垂在身上，竟讓燥熱的身體感到有些舒服。
「讓你休息三分鐘。」凌夜嫣然一笑：「等一下，陪主人去洗澡。」
「……知道了，謝謝主人。」小旭開心地囁嚅道。
讓小旭休息了一會兒後，凌夜便一手勾起她和小旭的兩條浴衣腰帶，一手拉著鎖鏈、將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爬的小旭牽進了浴室裡頭。
將手裡的鐵鍊掛在蓮蓬頭上，凌夜接著示意小旭站起身來，然後轉過身背對著他。
「小旭，幫主人脫內衣。」
「是。」
剛做完運動的手臂還微微顫抖，小旭吸了口氣看著凌夜纖細的背，雙手撫上不久前才親自替她扣上的內衣釦子，小心翼翼地解開。
凌夜也配合著小旭的動作，抽回手臂讓小旭得以將肩帶自她的肩上褪下，不一會兒，小旭便熟練地替凌夜將胸罩脫了下來，黑色蕾絲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還有內褲。」凌夜接過她的內衣，又說。
「……是。」小旭紅著臉，恭敬地跪了下來。
從這個角度向前，小旭的臉可以恰好貼在凌夜姐的臀部上，在單薄的黑色絲質包裹下，凌夜姐的屁股曲線被完美地突顯出來，令小旭不禁嚥了口口水，下體堅硬。
戰戰兢兢地用指尖勾住內褲的邊緣，小旭緩緩地為凌夜將內褲脫了下來，像在剝蛋殼一樣地露出凌夜光滑的屁股，謹慎的動作像是在解開什麼神聖的器物。
凌夜分別抬起左右腳，讓小旭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接著才轉過已然一絲不掛的身體，將自己的內褲拎起、然後輕輕按在小旭的鼻子上。
「主人的味道好聞嗎？」
「很香。」小旭的眼簾全被烏黑的絲綢佔據了。
「很好。」凌夜微笑，摸了摸小旭的頭，便起身把自己的內衣褲放在一旁的鐵架上。
然後，凌夜回過身來，示意小旭跪在水龍頭前、蓮蓬頭可以恰好灑在他身上的位置，接著便拎起小旭的那條浴衣腰帶，將小旭的眼睛蒙住。
「把手背在後面。」
凌夜輕聲吩咐，雖是溫柔的口吻，卻帶著不容忤逆的霸氣。
小旭也二話不說地將雙手收到背後，喉嚨鼓動，心跳加速。
凌夜滿意地點頭──雖然小旭看不到──然後便低身拿起她的那條浴衣腰帶，將小旭背在身後的雙手綁住，還打了個可愛的蝴蝶結。
如此一來，項圈被掛在蓮蓬頭上、跪在蓮蓬頭前的小旭，眼睛被蒙住、雙手被綁住，身上也只剩下一條被自己的汗水浸濕的內褲而已。
「你看起來好硬喔。」凌夜笑著說，伸手撫摸小旭內褲前端的腫脹。
「因為……主人很美啊。」私密部位被凌夜姐這樣玩弄，令小旭既緊張又興奮。
「真會說話，該不是因為是想要幹主人，才會硬成這個樣子吧？」凌夜也明白小旭的心理，因此更惡意地用手指彈了彈小旭輪廓鮮明的陰莖：「吶，小旭，你說主人很美的意思，到底是純粹欣賞主人很美呢，還是因為想跟主人做愛？」
「……都有。」
這個時候要是回答因為欣賞妳的話，妳會說，妳討厭不誠實的孩子吧？
小旭心想，決定據實已告。
不過下一秒，強力的衝擊便猛然襲上雙眼被蒙住而毫無防備的小旭的臉頰，火辣辣的觸感一下子就蔓延開來。
「憑你也想上我嗎？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偉大了小旭，你有認清自己的身分嗎？」凌夜伸手掐住被蒙著雙眼的小旭的臉，擺出冰冷的語氣好展示身為主人的魄力：「我再問你一次，是因為真的覺得我很美，還是因為想要上我？」
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掌打得暈頭轉向，小旭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只能呆呆地回答：「……因為覺得……主人很美。」
然後，小旭又挨了一巴掌。
「小旭，主人討厭說謊的孩子喔。」
……於是小旭笑了出來。
凌夜皺起眉頭，這孩子……被打了兩巴掌還笑得出來，是有沒有這麼開心、這麼淫蕩啊。
真是的，跟我一樣賤呢。凌夜輕笑，不過該繼續的還是要繼續。
「笑什麼？被打不夠嗎？」
「不……我只是在想，我剛剛才在考慮主人您會這樣說，所以我才那樣回答的。」小旭的語氣裡有一點點得意：「果然是主人呢。」
「這樣啊。」凌夜頓了頓，然後又甩了小旭一巴掌。
「夠了，小旭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身分。」接著凌夜站起身來，拍了拍小旭的頭：「需要再多一點調教呢，你今晚就睡這裡吧。」
──不可以心軟。
因為她知道，這就是小旭要的──就和她一樣。
水聲淅瀝。
小旭低著頭，被綑綁在背後的雙手完全沒有掙扎，乖乖地任由冰冷的泉水淋在身上，洗滌掉他滿身的汗水，卻沖不掉殘留在臉上的火辣疼痛。
其實凌夜打得並不大力──雖然凌夜也還在學著控制力道──但在被矇住眼睛的黑暗中，突如其來地被前一秒還甜蜜依偎的情人甩了這麼一巴掌，精神上的衝擊遠遠大過肉體的疼痛。
……卻反而讓小旭更滿足了。
跪著的雙腳有些痠痛，可是一想到凌夜臨走前在他耳邊留下的話語，就令小旭更緊張兮兮地夾緊著雙腿，竭力穩住自己的身軀不致搖晃。
他想，這樣也好。他們兩人的相處太甜蜜了，以致於即使是在「玩遊戲」的時候，仍然頻繁地交換角色，而且扮演主人時也不夠凶悍霸道，讓兩人之間儘管洋溢著甜蜜的愛情，卻無法滿足心裡那種想被粗暴對待的慾望。
確實在這種時候，他們都需要彼此毫不留情的愛。
可以被凌夜姐這樣責罵、這樣凌辱，讓小旭覺得自己真是光榮、也為自己無法更完美地扮演凌夜眼中的主人／寵物而感到內疚。
儘管事實上，小旭不管做什麼，也許凌夜都會狠狠地駁斥他，並且採取更殘忍的手段來折磨他。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就是他們要的。
這才是他們要的。
不清楚跪了究竟多久，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吧。
水聲停歇後，凌夜的聲音再度響起。
「小旭。」
「是。」小旭卑微地低著頭。
即使看不見主人，也知道自己沒有抬著頭正面面對主人的資格。
「稍微認清自己的身分了嗎？」
「是的。」
「說來聽聽。」
「小旭是……凌夜姐的寵物、凌夜姐的主人、凌夜姐的奴隸、凌夜姐的男朋友……必要的時候，也是凌夜姐的玩具、凌夜姐的僕人、凌夜姐的狗……只要您一聲令下……只要是主人您的要求，小旭就會不計一切代價地滿足您。」
小旭垂下頭，儘管水龍頭已經關上了，但身上的水還是一點一滴地向下流。
「您開心時，小旭為您高興；您難過時，小旭給您安慰。您想要快樂時，小旭會取悅您、您覺得悲傷時，小旭會擁抱您。小旭將獻上此全身全靈，只為了滿足您的所有慾望與幸福的渴求。」小旭低語：「小旭，永遠都是屬於您的，我的主人。」
而凌夜低頭看著渾身都是水的小旭，心裡滿溢著感動。
真懂得說些討人歡心的浪漫的話呢，小旭。
不愧是我的寵物、我的主人、我的男朋友呢。
「很好。」凌夜點頭，在小旭面前蹲下：「小旭，把內褲脫下來。」
「是。」
說是這麼說，不過其實小旭的雙手被綁在背後，凌夜這話的意思僅是要示意小旭配合她的動作，讓她得以將小旭方才被汗水浸濕、然後又沖了好一段時間的水而濕得徹徹底底的內褲脫下。
隨手一擰，凌夜托起小旭的臉，將內褲的其中一圈套在小旭的後頸，然後把前端的部份揉成一團，塞進小旭的嘴裡。
「那麼，就給你一點獎勵吧。雙腿張開。」
「是，謝謝主人。」
第二次足交，不像上次有絲襪罩著，凌夜必須非常小心，才能避免夾著小旭陰莖的腳弄痛他。
「呼嗯……」眼被蒙著、手被捆著、脖子被繫著、嘴巴被塞著，小旭只能在黑暗中發出低吟，勉力將跪著的雙腿敞開，方便凌夜用腳搓揉他的下體。
應該慶幸還好凌夜姐將他的嘴巴塞上了嗎？不然現在的他肯定會發出各種毫無矜持的淫聲浪語吧。
可是，凌夜姐也會照單全收的吧。
因為，他們都是這麼淫蕩的人啊。
「咕嗯、嗯、嗯……」
以大拇趾和食趾夾著陰莖的底部，慢條斯理地摩擦；時而以趾尖搔刮底下的囊袋，酥麻感如電流般襲擊小旭敏感的神經；時而整隻腳掌貼著小旭的下體，兩趾夾著傘狀的頂部磨蹭，像在玩弄一朵香菇般扭動。
最後，更是直接用大拇趾摩擦小旭的龜頭，惹得小旭渾身哆嗦，幾乎就要這麼射出來了。
不過，凌夜並沒有讓小旭就這麼洩在她的腳上。
不得不說足交還真是高難度啊──凌夜鬆開快抽筋了的腳，走上前將小旭銜在嘴裡的內褲往下拉，然後把自己的乳房捧到小旭的嘴邊。
「小旭，含住。」
「……是。」
躊躇了一會，小旭這才在黑暗中試探性地張開嘴巴，將凌夜放在他嘴邊的胸部含進口中。
稍微吸了一下明白凌夜究竟要求她含住什麼，小旭也不客氣地吸吮著主人的胸部，像個索求乳母的孩子般，沉溺在凌夜散發幽香的乳肉裡頭，渾圓肉球的頂峰都幾乎被小旭吸得變形了。
「你這孩子……」沒預料到小旭會吸得這麼賣力，凌夜微紅了臉、但也不討厭地將小旭的頭一把攬進雙峰間，右手則握住小旭已經高漲到不行的陰莖，以手指腹熟練地掐著龜頭旁的凹槽，然後用力地搓揉了起來。
「呼嗯、嗚嗯、嗚～～唔、唔嗯……」
白濁火熱的液體濺上凌夜光滑的腹部，前所未有的高潮讓小旭整個人耽溺在凌夜的懷裡，腦袋一片空白、眼前卻一片黑暗，雙手被捆著、雙腿跪著的他只能強忍著那股幾乎讓身體痙攣的刺激，用力地吸吮主人的胸部聊以舒緩。
「小旭你、吸得……真大力……」從來沒有被這樣吸過胸部，即使是今天穿著浴衣做愛時小旭也沒有這麼賣力，讓凌夜有種自已真的會被吸出乳汁來的錯覺。
左手撫摸著小旭的頭髮，凌夜一邊用右手揩下小旭射在她身上的精液，看著那充滿黏性而又滑膩的白濁液體，輕舔了一口後，便稍微推開小旭，將小旭的精液沾在自己的乳尖上。
然後，伸手替小旭解下眼罩，讓小旭得以看清她雪白的乳房上，此刻正沾著他方才噴發的痕跡。
坦白說，要不是因為剛才凌夜的身體靠得夠近，爽到極點的小旭會不會直接射在凌夜臉上都不知道呢。
「喏，自己的東西，自己要吃乾淨哦。」凌夜溫柔地耳語：「乖孩子。」
「知道的，謝謝主人。」
小旭紅著臉，看著沾在凌夜姐乳尖上的自己的精液，沒有遲疑地吻上。
鹹澀的口感伴著凌夜乳房的柔軟在嘴裡溢散，小旭卻依依不捨地用舌頭舔著凌夜姐的胸部，像深怕得來不易的寶物被搶走似的。
直到覺得胸部被舔得夠乾淨了，凌夜這才按住小旭，站起身來檢視了一下自己泛著美麗的玫瑰色的胸部，嫣然笑著、伸手按住小旭的頭，一邊將自己的私處對準小旭的臉。
「那麼，換你讓主人高潮囉。」
「是的，謝謝主人賞賜。」
小旭看著眼前掛著晶瑩淚珠的黑森林，沒有畏懼地吐出舌頭探索期間已因興奮而半開半闔的肉縫。
來回舔舐著泛著些許腥味與騷味的陰唇，儘管剛射過精的身體已依稀進入冷卻階段，但想要讓主人滿意的情緒仍然高亢，因此小旭完全沒有排斥，只是專注地服侍著凌夜的私處。
憐惜地親吻著凌夜的秘密花園，最後，小旭吻住凌夜早已充血腫脹的陰蒂，以不遜色於方才吸吮凌夜胸部的力道，開始攻擊凌夜的花蕊。
「嗯……哈啊、小旭、你、吸得……人家……好舒服、好棒喔……嗯～～」
儘管扶著小旭的頭，但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襲來的快感，仍令凌夜有種腿軟的感覺；雖然跪在地上好一段時間了的小旭，腳應該比她還痠吧？
雖然有些憐惜的想法，不過凌夜的思緒卻逐漸淹沒在益發高漲的情慾與快感中，陰唇的蠕動也越來越不規律，溼熱的淫水流出深邃的通道，沾在小旭佈滿潮紅的臉上。
最後，凌夜用力捉住小旭的頭髮，放肆地在小旭的口中洩了身。
那並不僅是純粹的高潮──豐沛的淫水沖擊小旭的臉的同時，熾熱的液體卻也同時自小孔中流出，將小旭淋了滿身都是。
凌夜，就這麼在小旭的嘴裡、高潮到甚至失禁了。
「哈啊、哈啊……小旭……小旭……」
身體仍還一陣一陣地痙攣，虛浮的雙腿再無力支撐頹軟的身體，凌夜整個人癱倒在淋滿她尿液的小旭懷裡，雙手緊摟著小旭、把頭靠在小旭的肩上，臉上露出幸福又滿足的笑容。
「你……好棒喔……小旭……嗯、對不起……尿出來了……糟糕，這種時候才覺得好害羞喔……」
「沒什麼好害羞的，謝謝主人以聖水滋潤小旭乾涸的身體，小旭連感謝主人都來不及了，主人您何必覺得害羞呢？」
雖然剛被凌夜的尿液潑上臉的時候確實有些驚訝，但小旭卻意外地享受，凌夜將自己的體液灑滿他全身的感覺。
金黃的尿液帶著濃濁的騷味，明明應該讓人覺得噁心的，但一想到這是主人身體裡過濾出來的液體，就覺得即使淋滿全身也毫不在意，甚至還有些溫暖。
自己，果然淫蕩到無可救藥了。
小旭也將頭靠在凌夜的肩上，胸膛與凌夜柔軟的胸部緊緊貼著。
「……真的……不討厭嗎？」凌夜則囁嚅著，雙手緊抱著小旭，像是要感受被尿液浸滿全身的感覺，分攤一些小旭的感受：「對不起……主人……是個、很淫蕩的女孩子……這個樣子……真的不會讓小旭你、討厭我嗎……？」
如果是對別的人而言，這樣或許早就已經超過忍耐底限一萬八千里了。
但是，對他們兩人來說──這樣的相處模式，正是他們最渴慕的、最希冀的、最嚮往的。
「不會。」
小旭舔去因擁抱而沾在凌夜臉上的尿液，腥鹹的口感，讓小旭精神抖擻：「小旭最喜歡這樣子的主人……我最喜歡這樣子的凌夜姐了。」
「……小旭。」感受到臉上濕滑的觸感，凌夜稍稍向後一退，讓小旭得以看見她的臉。
「嗯？」而小旭則趁機露出溫柔的燦爛笑容。他說的全是肺腑之言啊。
被小旭的笑容所感動，凌夜頓了頓，看著身上沾滿金黃尿液──其中不知道摻雜了多少她高潮時噴出的淫水──的小旭，再一次緊緊擁住她心愛的寵物、心愛的主人。
她最心愛的，男人。
「你這個，無可救藥的大變態。」
跟我一樣的，淫蕩得亂七八糟的大變態。
凌夜輕聲，吻上小旭的唇。
尿液、淫水、精液的味道交雜，儘管複雜──
但那正是他們的，愛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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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本來明明沒有打算寫得這麼激烈，
怎麼越是寫、這兩人的表現就越是令我訝異ｗｗｗ
已經完全無法滿足於普通又單調的方式了啊（掩面）
但是……我喜歡這樣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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